吻月抱煦竹

随缘更新 vb同名但没文

【博君一肖】一叶春肖

是新年福利。

@不倦 的设子

  战地记者×地下工作者。

  3k3+。

  可能有点ooc不要喷啦。

  有什么看法可以评论区发表观点,但不要吵架!love&peace!

  目前只有在老福特和我自己的朋友圈发过!其他平台看到的一律是搬运!




“你好,我是战地记者肖洒。”肖洒伸出手,握住何先生的手。

“你好,我是共产党员,叫我何先生就好。”

肖洒点点头,此时一个男人经过,跟何先生撞了下肩膀,两人对视了眼,肖洒没注意男人往何先生口袋里放了张纸条。“那位是…”

“他姓叶,我们都叫他叶秘。”何先生并没有说明男人的身份,肖洒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也没过问。


叶秘很奇怪,总独来独往,肖洒常常看他进出国民政府,一问才知道他是汪精卫的秘书。

他的眼睛很好看,看人都带着风情。听说情人很多,经常去夜总会,但从没见过给哪个女人一个名分。


有次去国民政府采景,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碰到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推着叶秘把他摁到墙上,艳唇眼看就要吻上叶先生的,肖洒突然就咳嗽了声,两人齐齐看向他,他说“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了,这就走。”说罢就想走,身后有只手拉住了他。“等会。”

他转头,是叶秘。

叶秘抬手让女人先走,女人不满地哼哼几句,还是听话地走了。

女人走远后叶秘舒了口气,放松地靠在墙上,没说留下肖洒干什么,肖洒也没问。

叶生垂眼点了根烟,叼着烟抬眼看他。“小记者,帮个忙。”他说。

下一秒他用手抽掉烟,薄唇就堵住肖洒要说的所有话,烟草味混合着男人的气息一同钻入他的鼻腔。他微微瞪大双眼,忽然瞥见男人身后不远处有一角布料。

“啪!”

手上的相机砸到了地上。

没有多久。叶秘松开了他,但脸还近在咫尺。他低声道:“我是地下党员,但最近不知哪里的风声说府里有卧底,有些不满我的人开始怀疑我了。我现在的处境,需要一个固定伴侣,你每天抽时间来找我,假装得亲密点就好。”

说完温柔地揉揉他的头,“宝宝,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肖洒咬了咬唇,脸红了,决定做一回好人。佯装不满地“哼”了一句。


后来他按照叶秘说的常常去找他,顺便去拍一些照片。每次在办公室里待一会各忙各的就走了,有时会寒暄几句。

有次肖洒实在太累,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大衣,一扭头就是穿着薄衬衫在正月里工作的叶秘书。

“外面大雪纷飞在屋里就穿一件衬衫?叶生好身体。”他挑了挑眉。

叶秘看他,又转头看向文件。“醒了?”

又说“屋里有地暖,不冷。”

可能是肖洒穿太多,他并没感觉到地暖的温度。

再有一次,肖洒盯着叶先生橱柜里的一枚铜币,小巧精致,他喜欢的紧。

“喜欢?你拿去便是。”叶秘书看了他一眼。

肖洒摇摇头,“罢了。”

再喜欢,也是别人的东西,他没理由要。

叶生也没再说什么。

叶秘书在休息时问过他为什么要做战地记者。肖洒没有过多思索,“救国。”

“你大可以参加共党。”

肖洒摇了摇头,“我更痛恨战争,而我悲悯的是处在战争中的贫民百姓,他们没有重武器没有枪械,没有反抗的力量。我想用相机定格这样残忍的时刻,发到报纸上,用这种方式为他们发声,这是向世界沉默的抗议。如果我没办法阻止战争,那就把真相告诉全世界。”

叶先生轻轻点了点头,低下头不知在思考什么,眼神晦暗不明。

也碰见过叶秘发火的时候,这人连生气都和别人不一样,下属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眼里满是恐慌。

“跑了。”他说的云淡风轻,甚至还轻笑几声,说是笑吧,他眼里没有一丝温度,狠戾的下三白如同狼一般死死盯着猎物。“六个人,抓一个人,还是病人,你们都能让他跑了?”

其中一个像是带头的下属被吓得哆嗦,说话都有些不稳,“是…是下属无能…请…请求叶秘书…放…”话还没讲完,就被西装革履的叶先生一脚踹在肚子上飞出几米开外,惨叫一声就蜷缩在地上起不来。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政府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叶秘书目光平静,但熟悉他的人知道这人真的动了怒气。

肖洒在门外听着,有些忐忑,敲了敲门。叶先生松了松领带,他从不把情绪迁怒到别人身上。“进来。”

肖洒开门进去,那几个下属身上的血一个比一个多,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在叶先生面前,低着头不语。

叶秘一看是他,眼神温和了点,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出去。”

待其他人都出去之后偌大的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叶先生像是很疲惫,靠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看着他,“吓到你了?”

肖洒摇摇头,叶生招招手让他过去,人一靠近就把他揽到腿上,惹的人一阵惊呼,他低声道:“有人装了监听器,冒犯了。”

肖洒点点头,叶秘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宝贝,好累,让我抱会。”

肖洒没说话,叶先生把手搭在他腰上,他就把手放在他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像在安抚他。

在肖洒走后常有其他人打趣叶先生,问他那是不是新包养的小情人。叶生只笑,轻轻摇摇头。

开口了,像是呢喃,除了他自己没人听到。

“不是情人。”


后来肖洒随军去了上海,有机会和叶秘共处一室,叶秘点了根烟,吐出一口烟雾,迷雾之间看看灰头土脸的他,又看看那跟宝贝似的被他抱在怀里的相机,忽然来了兴致。他笑了笑,声音低哑,很好听。“相机就这么宝贝?”

肖洒眨了眨眼,他脸上不少伤,但眼睛亮亮的,笑了:“叶生,相机就是记者的命呐。”

叶秘明显愣了愣。

那次,他没怪他。


战争打响,一连几天叶生都没看见肖洒的身影。再一次见是在医院。肖洒腹部中了弹。要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的。

叶秘带了一小盆柠檬草去看他。

“感觉怎么样?”他皱了皱眉,把那盆柠檬草放在窗台上,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还行,没那么疼了。”肖洒咧着嘴笑,看着他刚放下的那盆植物,“怎么带一盆草来看我?不够诚意啊叶先生。”

叶秘也笑,看着床头柜上磨损了点但毫无大碍的相机,沉默良久,只说一句。

“好好养伤。”


叶生也开始忙,为了情报四处奔波,有几次还险些暴露。负着伤在雨夜的街头奄奄一息,他靠着墙坐下,半眯着眼,喘气声很大,很重,好像看见了记者对他笑着说:

“叶生,加油哦。”

他也笑,对着赶上来的敌人,握着枪的手扣动了扳机。

“砰!”

不知道是谁的枪走了火。


后来肖洒可以下床走动了,常常在午后听护士站的姐姐说话。

有次他们聊到花语,肖洒看着窗台的植物,不知在想什么,忽然开口了。

“姐姐,这盆草,有花语吗?”

护士姐姐也看那盆柠檬草,想了想,“有啊,这是柠檬草。”

“让我想想…柠檬草的花语是…”

“开不了口的爱。”

肖洒滞了呼吸。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很慌忙地去看那盆草。果不其然,花盆底下压着一枚铜币,是叶先生橱柜里的那枚,还有一张纸条,笔锋锋利有劲,他认得出,出自叶先生的手。

“谢谢你。”

短短三个字,让他倏地红了眼眶。


出了院,肖洒第一时间去打听叶秘的下落,得知他换了住处。后来找上门,又听他卧底暴露了上了前线,就带着相机去前线找他。

见到他的那一刻还没开口,眼泪先下来了。叶秘浑身是血,身上大大小小缠了不少绷带,走路一瘸一拐的,鼻梁处也贴了张创口贴。见到肖洒叶先生顿了顿,“怎么来了?”

肖洒没有回答,用指关节处擦了擦泪,反而问他:“你从什么时候…”就对我有那种情感了?

叶生笑了笑,打断了他。“很早。”

早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叫什么?”肖洒看着他,急切地想要一个答案。

叶秘没说话,点了根烟,他最近烟瘾越来越重了。

“我无名,单有一个叶姓。”

肖洒有些慌乱,语速很快,“不对…你应当有名字的…我…我们,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叶秘勾唇笑笑,依旧迷人的很,“你猜。”

“我们,我们肯定见过…”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位同志打断了,“叶先生,司令员让您过去一趟。”

叶秘挑了挑眉,“八成是要打到结束了,肖洒,”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好温和,眼里也充满柔情,他第一次情绪这么外露,“等我胜利归来后,我们就…”

就什么呢,叶秘没再说下去,只是笑着轻轻摇摇头。

“叶生…我等你。”肖洒眼眶红红的,透过眼泪看着他,眼前模糊,摇晃不定,像是易碎的梦境,轻轻一碰就全然坍塌。

叶先生转身前往交战点,没有回头,于是肖洒就看不见他落下的那一滴泪。

“囡囡,如果我回不来就不要再等。”他的声线听着很平稳,如果忽略那一丝颤抖的话。

“叶生…”再抱抱我吧。

肖洒伸出手,想讨一个拥抱,但叶先生已经走远,没有回头。

抱歉,看见你的泪我会不忍心离开。


或许他会牺牲在枪林弹雨中,为新中国的建设而铺设道路。

或许他会风尘仆仆脸上带笑地举着国旗凯旋归来见他的爱人。

但一切都是未知数,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共同的理想,他们永远都会为救国而义无反顾地奔赴战场。




  历史上还有无数的肖洒和叶先生同样为救国的路挥洒热血热汗,致敬为成就新中国的所有无名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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